你的太大了我装不下 肚子里全是jy鼓起来了好

  “你的脸…你的脸是怎么回事?”宋小娘满脸的怒气,看见温碧瑶的脸上那伤痕已经不明显,要是不近看,连疤痕都没有。

  “奴婢是按照老太太的吩咐,抹了药。”

  “是那金缕梅膏吗?”

  “是。”

  “不可能!是不是你自己又调配了什么药,才好的这么快?”

  温碧瑶摇头,宋小娘指着温碧瑶的脸,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,又看这是夫人的院子,不好发作,只好气的扭头走人。

  刚走了没到半个时辰,老太太身边的安嬷嬷来了,说着就要拉走温碧瑶。

  “安嬷嬷,这是怎么了,这么着急?”紫兰问道。

  “顾不得说了,快让碧瑶去老太太的院子里吧。”安嬷嬷气喘吁吁地说着。

  “我院子里的人,要去也是我陪着去。”

  贺梦妤听见这话,看了一眼母亲,母亲点了点头,贺梦妤便带了紫兰和温碧瑶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,还没进院子里,就听见了女人嚎啕大哭的声音。

  一进院子,便看到温碧瑶的母亲刘氏脸上全是血,脖子和胳膊上也被抓出了道子,但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,全被抓了,进去的时候宋小娘还抓着刘氏的头发不放。

  “住手!”老太太终于是忍不住了。

  “娘——”温碧瑶见此情景也冲到了母亲身边,一把推开了宋小娘。

  跟着贺梦妤赶过来的安嬷嬷看见这个情景也是吓了一条,忙呵斥宋小娘,“宋小娘,你不要仗着自己受宠,就敢在老太太的院子里撒野!”

  这边宋小娘刚消停,她身边的贺云冉看见了温碧瑶,又是忍不住了,要冲过来打温碧瑶,温碧瑶看见贺云冉早就有防备,抓住了贺云冉打过来的手,借力抓在了贺云冉自己的脸上,抓出了几道血痕。贺云冉哪里肯示弱,两个人又扭打在一起。

  “都给我住手!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太太!”老太太说完,把茶杯摔在了地上,二人吓了一跳,安嬷嬷趁此赶紧把二人拉开了。

  宋小娘看见老太太发了怒,又看了一眼温碧瑶母女,连忙说着,“老太太别怪我们云冉,当初云冉和这贱人一同被你赠药,怎么只见这个贱人脸好,我家云冉脸上却不见好?”

  “难道是我故意害我自己的孙女?”

  “妾身不敢怀疑老太太,但这件事实在是蹊跷,要是老太太没办法给妾身和云冉做主,妾身就只好去找官家了。”

  这话实在的触怒了老太太,“你现在真的是胆子大了!”老太太满肚子怨气,自从把这生日宴的权利给了宋小娘以后,她居然敢气到自己头上来了。

  宋小娘也丝毫不让步的样子,二人僵持在了一起,此时贺梦妤倒是说话了。

  “晚辈插一句嘴,孙女确实能理解宋小娘对三妹的担心,毕竟容貌是女子最重要的,但家丑不可外扬,这种事还是不要闹到外面比较好。”说完,贺梦妤给紫兰使了个眼色,让紫兰带着院子里的婢女开始收拾,贺梦妤绕到了贺云冉面前,看了看她。

  “三妹,那金缕梅膏可有好好在抹?”贺梦妤看着贺云冉的脸,新伤旧伤确实有些惨不忍睹。

  宋小娘自然是没好气的,“自然是一天不落的抹的,哪里能懈怠?”

  贺梦妤点点头,“既然用药无误,那么送药的应该都是祖母身边的安嬷嬷吧?”

  宋小娘和贺云冉一起点了点头。

  “安嬷嬷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儿了,应该不会出差错,那么用药、送药都无问题,这药膏是官家御赐,自然也是好的,那就是看药存放在库房里,可曾有人经手了。”

  贺梦妤说完,老太太和安嬷嬷同时看向了还跪在地上抹眼泪的刘氏,所有人都能看见她腰间别的库房的钥匙。

  “不会的!”老太太竟然率先开口。

  “老太太,您一定要相信我娘,她不会做这种事的!”温碧瑶看大家的眼神都落在了自己母亲身上,赶紧找老太太求情。

  宋小娘现下开始冷笑,她大概心里也是明白了,“刘氏这身份可是快要赶上妾身了!刚进府才多久啊,居然就能看着老太太那宝贝库房了!我看就是她在给我冉儿的药里做了手脚!才让我冉儿的脸一直好不了!”

  “现下论断为时尚早。”贺梦妤说。

  “尚早?我脸都这样了你说尚早?我看你就是和她们一伙的!”贺云冉不管三七二十一,竟然开始对贺梦妤发起了脾气。

  “三妹,我看这嫡庶尊卑你又是忘了,作为你的长姐,这是你该对我说话语气吗?”贺梦妤的眼神中仿佛有刀子,再狠狠地看着贺云冉。

  “你少拿嫡庶尊卑压我,你不过是看我小娘现在夺了大娘子的权,我又有哥哥傍身,嫉妒我罢了!我告诉你,你只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嫡女,只要有我哥哥在,你便翻不了天!”

  贺云冉根本不顾宋小娘的阻拦,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,也没看到此时贺嘉祥已经带着贺云翔来到了老太太的院子。

  “住口!”贺嘉祥呵斥了一声,阴沉着脸进了院子。

  “三妹当真是这么想?”贺梦妤此时已经笑出了声。

  “我说住口,没听见吗?”贺嘉祥的眼神逐渐凶狠,可是丝毫没有吓退贺梦妤。

  “贺云冉,今天是我说的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我母亲是孟国公府的女儿,出嫁的时候享受了公主的待遇,这个自无需我多言,母家的荣耀便够我和我母亲一世了。若是你觉得你这小门小户可以抗衡,后面自有官家为我们做主,你可懂我意思?”

  “还有你哥哥,在朝为官总少不了交际,大半朝野都是孟国公府门生,以后谁要扶持谁应该看得明白吧,云翔?”说着,贺梦妤还是笑着,看向了贺云翔。

  贺云翔赶紧作揖,忙道,“长姐教训的是。”

  “贺云冉,我对你一忍再忍,一让再让,今天的冒犯我也记下了,倘若未来有一日你小娘的母家,你哥哥的仕途出了问题,你只需怪在你自己那张嘴多惹事端,可不要怪别人。”

  贺云冉听见这话,吓得腿都软了,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,宋小娘赶紧扶着自己的女儿。

  贺梦妤看着贺云冉不成气候的样子,便不再多言,对着父亲贺嘉祥行了个礼,“母亲身体多日不适,还望父亲有空去看看母亲。”

  “你母亲病了,自有郎中来看,我去又有什么用?”贺嘉祥的话里带着怒气,他自然知道这个女儿刚刚说的话不仅仅是给宋小娘母女听的。

  “父亲这话是没错,但是女儿也好奇,这喜郎中看个风寒看了四五日,母亲竟然毫无好转,倒是这文郎中一来,母亲的病痊愈的这么迅速,不过是个风寒,怎得这样难治?父亲难道就没有怀疑?”

  “你倒是管起我来了!”

  “女儿不敢,女儿不过是担心父亲,母亲的病,三妹的伤,都是和医药有关的事,恐怕是要查查了,既然都是后院的事情,母亲病着,就有女儿代劳吧!”

  此话一出,贺嘉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觉得贺梦妤性子已经大变,不如从前那般,竟然把所有事情都想得严丝合缝。

  “紫兰,带着碧瑶会我们院子把金缕梅膏拿来,也烦请宋小娘把三妹用的药一并拿来,安嬷嬷,也麻烦您去仁心堂请一下文郎中。”

  说完,宋小娘和紫兰一同点头,回院子里去取药了。

  “父亲别嫌女儿多事,只是医药的事涉及性命,女儿也是为祖母和父亲着想,父亲在朝为官,前朝必定有很多事情,这些事就不麻烦父亲了。”

  贺嘉祥点点头,“辛苦妤儿了。”贺梦妤的话严丝合缝,她又是长女,于情于理这样做都不为过,老太太听完这话也是一脸尴尬,刚刚跋扈的脾气现在都变成了额头上的冷汗,也是在担心着什么。

  不一会儿,紫兰和宋小娘都拿来了金缕梅膏,文郎中也一并被请了过来。

  贺梦妤把两盒金缕梅膏让紫兰递给了文郎中,“这是?”文郎中心下疑惑,还以为是来看病的。

  “您看看这两盒药,有何不同?”贺梦妤答道。

  文郎中打开盒子,一瞧这便是金缕梅膏,肉眼一看,好像两盒药并无不同,便用手取了其中一盒抹在手背上,又细细地闻了闻,“这盒是没问题的。”

  又把另外一盒抹在了手背上,皱起了眉头,“这…”

  “文郎中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  “回老爷,大小姐,这份金缕梅膏看起来与旁边这盒并无差别,只是抹开后里面会有微微的小颗粒,细细一闻,原来是腐骨花…”

  “什么?!”众人惊叹。

  “腐骨花原是止血用的,只是它有个副作用,就是会加深伤口,留下疤痕,用量多后疤痕一辈子都难以除去。”文郎中把这腐骨花的道理一一道来,宋小娘听完更是气愤,再次要冲过去打刘氏,被贺嘉祥身边的小厮拦下了。

  “老爷,你替我做主啊老爷,这药是这贱人在看的,一定是她把这毒物下进冉儿的药里的!”宋小娘嚎啕大哭,拉着贺云冉一起跪下。

  温碧瑶看见这个情况也赶紧下跪,“老爷,老夫人,这药膏虽是我母亲在保管,但也不能肯定这是她下的毒啊?”

  宋小娘狠狠地剜了温碧瑶一眼,“难不成我们还怀疑安嬷嬷去?”

  吓得安嬷嬷也赶紧跪下,“老爷,老太太明鉴,我是从来不知道这劳什子腐骨花是个什么东西啊!这东西也确实是刘氏交到我手上的,我实在不知…”

  安嬷嬷此话一出,所有人又将目光投射到了刘氏身上,刘氏的眼神慌乱,吓得不敢抬头,只是对着老爷在不停磕头,说着不是自己这样的话。

  宋小娘怒气冲天,忙说,“老爷,现在金缕梅膏也在这里,除了这贱人就没有旁人了,老爷要是不责罚她,我和冉儿就长跪不起!”说完,宋小娘给贺云翔使了一个眼色。

  贺云翔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,奈何这是母亲和妹妹,只好恭请父亲道,“父亲,丞相府还需赏罚分明,如今确实已经证据确凿,还请父亲还小娘和三妹一个公道。”

  贺嘉祥脸色逐渐变得阴冷,看着地上不抬头的刘氏,“母亲,事已至此,由母亲定夺吧。”说完,贺嘉祥便转身带小厮离开了老太太的院子。

  老太太如今是骑虎难下,儿子将这个烂摊子甩给了自己,自己如若再包庇刘氏,宋小娘肯定不肯善罢甘休,“来人啊,把刘氏拉下去,制杖三十!以后做粗使的奴婢,不再看官库房!”

  说着,院子里的一帮婢女就拉着刘氏准备拖出去打,宋小娘此时又喊了一声,“等一下!我看刘氏自己是做不成这件事的吧?听说温姑娘,不也是颇通一些医术?”

  话音刚落,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温碧瑶,让她有些晃了神。

  “不是的,不是我!”温碧瑶摇头,又重新跪下,“老太太,碧瑶不敢,碧瑶不敢的!”

  宋小娘看温碧瑶只一味跟老太太求情,老太太还一直包庇她,心里更是愤恨:“你这个贱丫头!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招了,否则就跟你那个娘一起去给我挨板子!”

  温碧瑶脸色顿时发白。难受委屈的目光看了看贺老太太,又看了看贺梦妤,然后拼命向宋小娘磕头:“奴婢一直给大小姐做事,没有命令绝不敢随意进出凤云阁,因此是绝不可能拿到腐骨花,也不敢害了三小姐的!”

  贺梦妤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,倒是不紧不慢地开了口:“碧瑶是我的下人,自然是一直跟着我。宋小娘的话,意思是怀疑我指使碧瑶给三妹下腐骨花?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
  温碧瑶听到贺梦妤替她说话,感激地抬起头看着贺梦妤。

  你也没安什么好心!宋小娘心下不愉,这贺梦妤简直和她的那个蠢娘一样蠢!眼见的这刘氏和温碧瑶都要骑到头上来了,居然还替他们说话。

  不过当着贺梦妤的面,宋小娘可不敢说这些,于是挤出一副笑脸冲着贺梦妤:“大小姐说笑了,我只是说这个丫头有嫌疑,自然是不关大小姐的事的。不过……”

  贺梦妤冷着眼看着宋小娘。

  宋小娘心里一瘆,说出的话就没那么有底气了:“自从大娘子病了,这丞相府的下人疏于管教,是越来越放肆,我看这贱丫头粗笨,不如一并赶了出去,省得招惹是非。”

  “小娘这你就错了。”贺梦妤走到贺老太太旁边,“碧瑶懂女工,又识字,还精通医术,做得一手好菜呢!连祖母都说碧瑶医术好,特特派了去给我调理身子呢。再者说,碧瑶这几日伤了脸,那腐骨花是对伤口有害的,怎么会轻易近了这些东西?那碧瑶的脸也不会好得如此之快了。祖母你说是不是?”

  贺老太太自然不会看着宋小娘把温碧瑶打发了,便顺着贺梦妤的话说,“不错,碧瑶这孩子我还是放心的。”这就是表态了。

  “谢谢大小姐!谢谢老夫人!”温碧瑶垂着头掉泪,心里却恨得厉害,心说贺梦妤怎么会突发善心帮她讲话,明明就是让那宋小娘更嫉恨自己,更防着自己罢了!

  宋小娘脸色难看,这死老太婆果然护着这丫头,她可是为丞相府生了唯一一个儿子呢,也不看看以后都要仰仗谁。等她儿子做了丞相,看她怎么收拾这老家伙!

  不过宋小娘眼下是不敢伤了贺老太太的面子,心思转了转,抓起手绢就大哭起来:“冉儿啊!我的儿,小娘没本事护不得你,也没处寻得个好丫鬟好大夫,以后你跟你大哥,可要互相扶持,别像娘一样只一味老实受气啊!”

  贺老太太差点拍了桌子,不过忍了半天还是把手重重地放在红木椅子的扶手上。

  “好了,闹了这半日也该消停了。让文郎中给云冉好好看看,安嬷嬷,你亲自拿些没有拆了签子的金缕梅膏给云冉拿去,让文郎中看了再用。碧瑶也起来吧,小门小户家的没见过这样的场合,再一个给吓着。”

  宋小娘听这话也不敢哭嚎了,心里只是咒骂不停,对贺老太太恭声道:“是,妾身和冉儿谢老太太。这刘氏恶毒,给她三十杖是老太太宽厚示下。”

  憋了半肚子的气,宋小娘可不会再饶过刘氏。她看着刘氏就是个狐狸精狐媚子,一个村妇仗着一个不知道和谁生的贱丫头还敢骑到她头上来,那孟婉玉还不敢对她怎样呢!

  贺老太太不愿意再管这事,便摆摆手:“我眼下乏了,带远些吧,别扰了我休息。”

  刘氏原以为这一会儿没人提到她的事,老太太也没着人带她下去,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,正在庆幸的时候,听到宋小娘又说起打她的事,顿时吓得浑身哆嗦,正想喊着老太太救命,被宋小娘狠狠瞪了一眼,又低下头不敢出声了,只是鼻涕眼泪一大把地往下掉。

  温碧瑶往前迈了一步似是要说什么,看贺梦妤已经躬身告退了,便也就随着告退出了门。她这个娘,口无遮拦,也该长长记性!

  安嬷嬷抬了抬手,示意两个婆子把刘氏拖出去,到院子门口去打。

  宋小娘让贺云翔先去忙自己的,她带着贺云冉亲自看老太太的人是怎么打这老货的。别以为她好糊弄,等她一走,刘氏准跟个没事人一样的逃过去了,休想!

  那两个婆子知道宋小娘的脾气,看安嬷嬷也没特意叮嘱她们什么,知道老太太是不管的,所以手下也下了力气,把个刘氏打得是吱哇乱叫,恨不得昏过去才好。

  “哟,我竟不知你们胆子这么大,打了这些下,这人还是中气十足的,该不会是有意敷衍我吧?”宋小娘看刘氏嘴里还嘟囔着什么,上前就又甩了她一巴掌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!你不过是有个做丫头的女儿,还敢打我的主意,给我打!”

  看宋小娘的架势,两个婆子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了,刘氏脸肿的老高,抓着凳子不敢出声,等打完三十杖,整个人都快要晕了过去。